西厢

这是一个拿来污的小号:

第一场 梨膏糖


    张伟出生的时候那个支撑了数百年的王朝走到了大厦将倾的一天,整个四方城人心惶惶,所有人对于未来的日子都是一片茫然,每天惶惶不可终日。小张伟记得他长到三岁的时候,整个四方城里突然涌进了很多长得完全不一样的人,那些天他被关在家里,一步都不准走出去,但是他隔着围墙听到了彻夜不息的哭声。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终于还是走了,留下一个满身疮痍的城市。


    但百姓的日子再难过,上头的贵人们依旧歌舞升平,城里的戏班子来来去去的从没停过。小张伟家胡同口的四合院来来去去被许多戏班子租过,如果是南方来的戏班子运气好能有一两个小女伶,胡同里的男孩子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扒着墙看院里姑娘们练功。小张伟也跟着去看过几回,但他一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唱就浑身难受,一句话要念上老半天,多憋屈啊。


    胡同口的戏班子来来去去换了好几波,小张伟记得那是奇奇怪怪的人走了之后的第二年春天,又有一个新戏班子搬了过来,据说是打南方来,胡同里的男孩子们悄悄的打赌猜这次会有几个小女伶,男孩子们争不出来派谁去数数,最后这个事儿就落到了小张伟头上,谁让他对小女伶一点都不感兴趣呢。


    小张伟为了一小块梨膏糖,不,是为了兄弟义气,勉为其难的去胡同口等着戏班子。这年春天的胡同口有街上飘来的饼香,有别人院子里飘来的花香和柳絮,也有戏班子带来的水灵灵的小女伶。


    小张伟掰着手指头,一个女孩子,两个女孩子,三个女孩子,四个……咦?这是个男孩子?小张伟感觉有一股劲儿顶着自己的脑仁儿直麻,脱口而出,“嚯,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呐!”


    那水灵灵的男孩子歪着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小张伟,“侬刚撒?(你说什么)”小张伟听着吴侬软语,根本不明白男孩子在说什么,但是这三个字就这么软软的敲在了自己的心上。


    “司父司父,葛宁似勿似戆笃啊。”“嫑响。”“哦。”


    (师傅师傅,这人是不是傻子啊。”“别吵。”)


    小张伟看着跟个米团子一样白白嫩嫩的男孩子,觉得南方话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,只是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。等男孩子们围过来问他数到了几个的时候,他才想起来,哎呀忘了正事儿啦!


    最后没能吃着梨膏糖,但是小张伟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心里甜滋滋的。‘明天跟他们一起去看看吧,他扮上小花旦一定很好看,而且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呐。’小张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梦里他见到了一个娃娃,白白嫩嫩的,扎着个朝天辫穿着个红肚兜,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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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唠唠嗑:


      大概是我第一次开清水,整个脑洞其实还是桂花糖爸爸的。其实存稿还不到3000字,但是想想不发出来我可能永远也没动力写完它……我自己感觉不出好不好看,所以如果觉得不好看请一定,一定,一定告诉我!我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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